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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虎

三十五、黄包车夫

韩斌祥坐在办公室里,看着窗外纷纷扬扬的雪花,心情犹如这乍暖还寒的天气一样,冷得让他浑身感觉不到一丝温暖。沙如海昨天告诉他温珮是莎普诺夫的情妇后,让韩斌祥心中始终难以释怀,原本想占为己有的女人,现在居然成了一个白俄的情妇,这让韩斌祥不免心中一股恶恨,同时也后悔自己早没下手,眼看着这么一个**成了别人嘴里的甜食,这让他更加感觉脸上无光,仿佛有人给他戴了一顶绿帽子,韩斌祥杀意已决。

他摁了一下桌上的叫铃,少顷,温珮敲门走了进来。

韩斌祥看着眼前这个温婉美丽的江南女子,真恨不得扑上去问她为什么会成为那个浑身长满黄毛的白俄情人,韩斌祥不敢想象这样一个如玉美人倒在那个莎普洛夫怀里是什么样子?

温珮看看一脸严肃的韩斌祥小声问道:“站长,您有什么事吗?”

韩斌祥看看她说:“你去请何特派员来我办公室,我要跟她讲一下北平站谭站长来天津的具体安排”

温珮点点头说:“现在就去吗?站长,您下午还有个会,是市政府还有天津军方的会议,您可别忘了!”

“现在就去,这件事比什么事都重要,谭站长要押送一名重要的**情报人员来天津!”韩斌祥说完看了看温珮。

温珮道:“是,我这就去请特派员!”

“一会特派员过来,你来给她沏一杯咖啡吧!”韩斌祥接着说。

温珮点点头转身往外走,韩斌祥突然喊住她问:“小温,你今年多大了?”

“站长,我刚好二十五岁!”温珮停下脚步回答说。

“多好的年龄啊!”韩斌祥说了句。

温珮扭头看看韩斌祥一笑说:“谢谢站长!”

“你去吧,去请特派员来!”

看着温珮走出自己的办公室,韩斌祥慢慢拉开抽屉,拿出一支枪来摆弄了一会自言自语道:“老子得不到的,就得毁了她!”

何芷兰在温珮的引领下进到韩斌祥的办公室,韩斌祥站起身笑着说:“特派员,我们聊聊吧?”

何芷兰点点头说:“我听温秘书说,韩站长要跟我讲谭站长来津之事?”

韩斌祥看看站在一边的温珮,温珮知趣的点点头退了出去。

韩斌祥指了指沙发说:“特派员请坐!”

温珮退出韩斌祥的办公室,并没有马上离开,而是站在门前将耳朵贴在门上偷听着里面二人的谈话。

韩斌祥看了一眼虚掩的房门,笑着说:“特派员,我已经通知谭站长了,请他亲自押送方忠谋于十八号到津也就是明天,具体时间我打算和你再商量一下!”

何芷兰抬手看了看手腕上的表说:“韩站长打算让谭站长明天几点钟从北平动身呢?走哪条路线呢?”

韩斌祥想了想说:“我觉得宜早不宜迟,早上六点钟从北平动身,全程大概有一百五十公里,走黑牛城吧,特派员说呢?”

何芷兰点点说:“韩站长费心了,我觉得可以,谭站长那边也会有安排,我从北平走时谭站长特意说过,他会亲自带人押送,另外,还请韩站长也派人出城接应一下,这样便可万无一失!”

“这没有问题,我会提前安排人出城接应谭站长的!这个你大可放心!”韩斌祥说着喊了一声:“特派员的咖啡还没有沏好吗?”

韩斌祥的喊声让温珮吓了一跳,她挪开身子蹑手蹑脚的离开。

当她端着咖啡再次回到韩斌祥办公室的时候,何芷兰正在查看墙上的地图对韩斌祥说:“韩站长,到时候,我会安排海棠跟您派出接应的人一起去!”

“特派员有心了,这点小事,其实你不必操心的,北平和天津两站这么多人,还保不住一个方忠谋吗?”韩斌祥端着茶杯看着韩志兰说。

温珮将咖啡轻轻放在茶几上看看韩斌祥,韩斌祥冲她摆摆手:“忙你的去吧!”温珮点着头慢慢退出去。

一直站在地图前看地图的何芷兰扭头看着退出去的温珮笑了笑,韩斌祥把何芷兰的举动看在眼里哼了一下:“特派员有话直言!”

“你这个小秘书不错,机灵懂事,人长得又漂亮!”何芷兰说着坐在沙发上端起那杯咖啡喝了一口点点头道:“咖啡煮得也不错”

“估计是叶秀峰喜欢喝咖啡吧,哈哈!”韩斌祥笑了笑。何芷兰闻言一愣,她放下手中的咖啡杯看着韩斌祥:“韩站长,这话是什么意思?难不成这个温秘书是……?”

韩斌祥把右手食指放在嘴边:“嘘”,何芷兰站起身走到门前拉开门看了看,然后关门坐回到沙发上看着韩斌祥问:“她真是中统的人?”

韩斌祥点点头:“中统,军统,向来水火不容,其实,都是为党国做事,你说这是何必呢?搞得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

何芷兰双手紧握,两眼圆睁看着韩斌祥:“你既然知道她是中统的,你还让她留在身边,为什么不处理掉?”

“没有真凭实据,仅凭猜测就杀人,可不是我韩某人的作风,特派员,你手眼通天,可以代劳一下,查查这个温丫头,一旦坐实,我绝不姑息!”韩斌祥看着何芷兰说。

“难怪呢,几次情报泄露没准都与她有关呢?”何芷兰的猜想正中韩斌祥下怀。

午夜时分,阴暗的天空中看不到一丝云彩,寥寥无几的还能发出点光的星星也都吝啬的把冷冷的清光隐藏在无边的黑暗中了。

温珮从凯乐斯酒吧出来,叫了一辆黄包车上去喊了一声:“顺安里蓝鼎公寓”

黄包车在寂静的大街上跑着,坐在车上的温珮手插在大衣口袋里,紧紧攥着两根金条,这是她今晚上所得,这次的收获让温珮心中一阵阵紧张!

温珮看着弯腰驼背的黄包车夫,再看看他跑的路线突然喊到:“哎,哎,你停下,停下,这路走得不对呀?”

黄包车夫也不搭话,继续拉着车子往前奔,温珮从书包里拿出手枪对着黄包车夫喊道:“你再不停下,我开枪了?”

黄包车夫将车子停在路边,慢慢转过身来看着温珮:“我拉了你这么远的路,是不是你得把口袋里的东西分一半给我呀?”

温珮一惊,定睛看了看眼前的黄包车夫,让她大吃一惊,温珮身子一歪,从车上滚了下来,落地之后爬起来就跑,身后传来黄包车夫的声音:“你跑,你能跑过枪子吗?”

温珮收住脚,慢慢转过身来看着黄包车夫:“怎么是你?你为什么要扮成车夫来拉我?”

“你说呢?你把情报卖给了莎普洛夫,你以为我不知道吗?”黄包车夫说着收起手里的枪慢慢坐在路边看着温珮说:“见面分一半,否则,我就去站长那里……”

“沙队长,你居然跟踪我,平日里你对我甜言蜜语,原来这一切都是假的!”温珮厉声道。

“你少他妈跟我这装良家妇女了,你可真是既要做婊子,还想立牌坊啊?你他妈跟那个白俄睡在一起的时候,你怎么不说这话了?你他妈真够贱的,我告诉你,我跟踪你是为了救你,这要是让站长或者那个特派员何芷兰知道了,你他妈早死了,别说是你,就你那个金发卷毛蓝眼珠子的大白俄也得跟着他妈一起完蛋,你懂吗?你以为我不知道吗?你他妈明着是在军统做站长秘书,暗里你却是中统间谍,藏身在我大哥身边,刺探情报,你一份情报卖多家,你这买卖做的真不错啊?”沙如海摘掉头上的破毡帽,看着温珮厉声道。

沙如海的这番话让温珮一下子摊在地上,她没想到,自己的所作所为,沙如海了如指掌,温珮心里清楚,单凭她是中统这件事,她就会被人秘密干掉,甚至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而现在,她即是中统,又是一个名副其实的情报贩子,而且还和莎普诺夫这样臭名昭出的情报贩子睡在一起,这每一条罪状,都会让她死无葬身之地。

温珮从地上慢慢爬起来,跪在沙如海面前抱着沙如海的双腿道:“沙队长,您救救我吧!都怪我一时糊涂,被莎普诺夫那个混蛋给骗了,我真的没有出卖过党国的情报啊!”

“呵呵,你今晚大赚了一笔是吧?”沙如海低头看着她。

“就是谭站长来天津的事,我随便一说而已!我也想不到莎普诺夫会给我这么多,我都不要了,都给您,沙队长,只要你能帮我,帮我把这件事隐瞒下去,以后,我都听你的,你要我怎样,我就怎样,我什么都答应你!”温珮说着拿出那两根金条,递到了沙如海面前。

沙如海伸手拿过一根,掂了掂说:“你起来,我说过,我只要一半,我这人不贪,说好的事情,就按说好的做!行了,你走吧!”

温珮看看他,沙如海咧嘴笑了笑说:“我不说,没人知道你的底细,放心吧!”

温珮冲着沙如海深深的鞠了一躬,沙如海摆摆手:“以后注意,玩玩可以,但是要记得游戏规则,不能自己玩疯了,就不顾及别人了,明白吗?”

温珮点着头,转过身去狂奔起来,沙如海在她身后喊着:“别忘了,明天按时去站里上班”

沙如海掂着手里的金条,看着消失在黑暗中的温珮,笑了笑:“这就叫咎由自取!”

做了一夜噩梦的温珮刚刚睡实过去,一阵急促的铃声把她再次从梦中唤醒,温珮猛然坐起身子,大张着嘴,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梦中对情景历历在目,无数支枪口对着她,叶秀峰那张冷若冰霜的脸,戴笠那张老奸巨猾的笑脸,韩斌祥那张不冷不热一副麻木的脸,沙如海那张狂笑不止的脸,何芷兰那张毫无血色的脸,在她眼前晃来晃去,枪口也在她眼前不停地喷射着子弹,吓得温珮怎么躲都躲不过,最后退到一处悬崖边,一脚踏空,身体后坠,就在这时,莎普诺夫突然出现一把拉住她,温珮大喊着救命,救命,莎普诺夫突然松手了,温珮大叫着跌落悬崖…….

温珮一把抓起床头的那支闹钟看了一眼,狠狠的摔在地上。铃声停止了,温珮也从梦中走出来了。她快速起床,收拾衣服,化妆打扮,温珮清楚地知道,这个时候,如果不出问题,北平的谭笑天应该已经陪着****方忠谋坐在韩斌祥的办公室里喝茶畅谈呢,如果不是自己所想象的样子,那今天对她来说就会是很难过的一天。

温珮曾经想到过逃走,但是,那仅存的一丝侥幸心理让她还是决定留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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